“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趙正黨擺擺手,道:“你隻要記住,再厲害地練家子,那也是人。你拿刀捅他,他也會死。所以,合理利用身邊的所有‘家夥’,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還有,打架的時候,不要磨磨唧唧,要先下手為強。”
“一步快,步步快。尤其是被人圍住的時候,你盯著一個下死手,能震懾其他人。”
“還有,甭管你受再重的傷,氣勢不能弱。你自己想一想,一個滿臉是血的家夥,嘴裡邊還咬著對手耳朵,即便搖搖晃晃,隨時都會摔倒,你是不是也會升起忌憚、害怕等念頭?”
趙正黨的韓語很不標準。
所以,南基準聽得似懂非懂……反而讓他覺得趙老師更加厲害了。
就在這時候,徐墨走到後院,在趙正黨跟南基準錯愕的目光中,脫掉短袖,露出盤根錯節的肌肉,尤其是那胸肌,就跟兩塊巨大巧克力似的,八塊腹肌,菱角分彆。
“老板這身材,真沒得說啊!”趙正黨滿臉羨慕,雖然他也有胸肌腹肌,可在形狀,跟徐墨的根本沒法比。
南基準兩眼冒光的盯著徐墨。
徐墨嘴角上挑,對著南基準說道,“我來教教你實戰,能夠領悟多少,看你自己。”
“啊?”
“啊什麼啊?攻擊我!”徐墨道。
南基準猶猶豫豫,一旁趙正黨看不過去,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罵道:“蠢貨,快點上啊,這種機會,以後你求都求不到。”
“哦哦哦!”
南基準深吸一口氣,道:“先生,那我來了!”
“嘭!”
南基準話音未落,就感覺自己有點疼。
徐墨的拳頭已經落在他的鼻尖上。
即便徐墨已經收回大部分力氣,可鼻尖畢竟是人體軟骨,依然疼的南基準呲牙咧嘴,捂著鼻子,蹲在地上。
“正黨剛才跟你說的,你都忘記了?彆廢話,先下受委屈!起來,繼續!”徐墨看著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的南基準,淡淡地說道。
南基準欲哭無淚,卻也漲了記性,一咬著,一聲不吭地撲向徐墨。
徐墨真要出手,一拳就能夠撂倒南基準。
可既然是教學,自然不能這樣。
徐墨後退一步,右腳尖忽然挑起旁邊一塊碎石,道:“練武,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所有東西,都能夠當作武器使用。即便是一塊小石子。沒有經過特殊訓練,人體是扛不住一塊小石子的拋砸的!”
隨著徐墨右腳尖,用力一甩,小石子攜帶著破空聲,自南基準腦袋上呼嘯而過,嚇得他差點抬手去抱住腦袋,卻硬生生止住這個動作,繼續撲向徐墨。
“不錯!”徐墨笑了笑,道:“能夠壓製本能動作,你的天賦還算不賴!”
南基準一拳揮向徐墨。
徐墨後發製人,右手成拳,砸在南基準手肘。
頓時,南基準感覺半邊身子都酥酥麻麻,用不上勁。
“習武同時,你也要多看看醫術。”
趙正黨看著徐墨‘揉虐著’南基準。
南基準就好似打不死小強,愣是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
“悟性不錯,也有狠勁……”趙正黨歪著脖子想了想,要是真正處於敵對關係,那麼,這種人就應該斬草除根,不給對方一絲一毫的機會。
“記住,你現在沒有練武基礎,就要貫徹一個‘狠’字,對敵人狠,對自己也要狠。就算是殺敵八百,自損兩千,那也要去做,去搏。”徐墨眼神冷漠的說道。
就在徐墨教導南基準的時候,李圓圓坐著加長版奔馳,回來了。
並且,還邀請李富真來出租屋坐坐。
李富真也很好奇李圓圓的住處環境,便接受了邀請。
一進屋,兩人就聽到後院砰砰砰的聲音。
“歐尼,後邊是什麼聲音?”李富真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我男朋友在練拳!”
“歐尼,你居然有男朋友了?”李富真有些驚訝地看著李圓圓。
李圓圓抿嘴一笑。
“我倒是要看看,歐尼的男朋友長什麼樣。”
說著,李富真大步向著後院走去,兩位身材魁梧的保鏢緊隨其後。
“哇噢!”
後院的門也沒關。
所以,李富真第一眼看去,就看到光著膀子,滿身腱子肉的徐墨,正在‘暴揍’南基準。
徐墨視線一轉,也看到了李富真,不由得劍眉一挑。
南基準鼻青臉腫地抬起頭,見徐墨不再出手,不由得癱坐在地,喘著粗氣,腦袋裡回想著徐墨之前的話。
趙正黨眯著眼睛,擋在李富真前邊,遮擋住她的視線,盯著她後邊跟著的兩個保鏢。
兩位保鏢也快步上前,將李富真護在身後,目光警惕地盯著趙正黨,還有拿起短袖,穿起來的徐墨。
“讓開!”
李富真柳眉一挑,伸手撥開擋在前邊的一位保鏢,然後視線越過趙正黨,笑盈盈地看著徐墨,道:“你就是歐尼的男朋友?”
徐墨劍眉一揚,猜到對方可能是李圓圓帶回來的客戶,便微微一笑,沒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身材很棒啊!”李富真對著徐墨豎起大拇指,繼續道:“我聽歐尼說,你還會中國功夫?那讓我的保鏢,跟你比比?我一直都很好奇,中國功夫有沒有電影裡那麼厲害,那麼神奇!”
徐墨笑著搖搖頭。
“不答應?那也沒事兒!”
李富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牙齒,旋即想到什麼,又抿上嘴,道:“漢宇,去試試歐尼男朋友的中國功夫!”
“是……”
“喔!!!”
在那個叫漢宇的保鏢,說出‘是’的時候,陡然臉色驟變,倒吸著冷氣,雙手捂襠,彎著腰,跪倒在地。
李富真愣愣地看著收回右腳的趙正黨……
“你、你偷襲?”李富真氣得咬牙切齒。
另一位保鏢目露怒意,邁步擋在李富真前邊。
趙正黨看向癱坐在地,表情呆滯的南基準,道:“看到了嘛?這就是先下手為強。這家夥身子這麼壯,我真要跟他明刀明槍地乾,肯定很費勁。可現在,他還能有什麼戰鬥力?而我,可以留著餘力,解決另一個家夥!懂了嘛?”
癱坐在地的南基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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