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圓地墨茶室,一共三層。
前兩層是接待普通的客戶,也就喝喝茶,學學花藝、還有中餐等等。
至於第三層,那是會員才能夠上的。
會員也不需要什麼會員費雜七雜八。
而是由李圓圓親自接待,認可,就能夠成為會員。
雖然會員沒有標準,但,來天圓地墨茶室的女性都很清楚,想要成為會員,就需要有不錯的背景。
因為是女性茶室,李富真的兩個壯得跟棕熊似的的保鏢,並沒有進來,而是在門口等待。
“歡迎光臨!”
李富真剛走進茶室,就有一位穿著旗袍的女子,笑不露齒地走上前來,雙手坐在腰間右側,捏蓮花手勢。
“你好,我叫李富真!”
李富真並沒有隱瞞身份的意思,她想去三樓見識見識。
迎賓小姐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李富真’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微笑著,說道:“李小姐,你是第一次來天圓地墨茶室吧?請先過來做個簡單的登記。”
“好!”
李富真跟著迎賓小姐走到一間小房間。
房間雖小,布置卻很精致。
迎賓小姐請李富真坐下後,從旁邊櫃子裡捧出一個小托盤,上邊放著筆墨紙硯。
在李富真好奇的目光中,迎賓小姐麵帶微笑著,坐到她的對麵,開始磨墨,一邊溫聲細語地說道,“李小姐,隨著時代的發展,毛筆已經漸漸被拋棄。但,寫字養心,毛筆字可以舒緩人們心中的煩躁……”
“李小姐,請問您今年幾歲?”
“17!”
“那李小姐還是學生吧?能說下在哪裡就讀嘛?”
“國禮!”
迎賓小姐臉上泛起一抹驚訝,國禮學院是首爾最大的私人學院,在裡邊就讀的,都是首爾有錢有勢的富家子弟。
這幾天,不少國禮學院的女學生,都來過茶室。
既然李富真來自國禮學院,迎賓小姐也沒有‘刨根問底’,隻需這一點,就足夠她們以最高規格相待。
“李小姐,你稍等片刻!”
迎賓小姐收起筆墨紙硯,將其放回櫃子裡,然後對著李富真微微點頭,緩步走出小房間。
在合上房門之後,迎賓小姐快步向著三樓跑去,剛才的淡雅被她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李富真看著桌上放著的花瓶,裡邊插著木槿花,還有作為配合色的蕎麥花。
“叩叩叩!”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李富真扭頭看去,隻見房門被人緩緩推開。
真漂亮呀!
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即便是見多識廣的李富真,也不由得心中感慨。
李圓圓穿著一件黑色鑲著金邊的旗袍,肩袖這裡還紋著祥雲圖案,簡單卻不失嫵媚。
長發盤起,插著一枚玉簪。
配合李圓圓白皙如玉的肌膚,讓她透露著一種知性,卻不失嫵媚的矛盾美感。
李圓圓看著坐在那裡,穿著黑色連衣裙的李富真,微微一笑,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水汪汪的美眸中,透露著難以言喻的光澤。
即便是同為女性,李富真感覺自己都被對方吸引住了。
“李小姐你好,我是天圓地墨茶室的老板,李圓圓!”
李圓圓微笑著走到李富真身前,伸出芊芊玉手。
“你好,三星,李富真!”李富真也笑著伸出手。
果然是她!
李圓圓那雙美眸中的笑意更濃鬱了,坐到李富真對麵的椅子上,道:“李小姐,你來茶室,想要得到什麼?”
麵對不同的人,李圓圓會選擇不一樣的接待方式。
“這麼直接嘛?”李富真笑得很開心,她喜歡這種直接,實在是平日裡,她見識過太多的拐彎抹角。
“你能給我什麼?”李富真反問道。
“李小姐,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但,我什麼都能夠幫你。”李圓圓臉上笑容不減,淡淡地說道:“如果李小姐想要討李會長歡喜,我可以幫你。如果李小姐想要在學校獲得真誠的讚譽,我也可以幫你。”
“真的嘛?”李富真兩眼冒光地盯著李圓圓。
“真的!”
“那我要你當我嫂子,可以嘛?”
李圓圓想過很多可能,卻萬萬沒想到李富真會說出這句話。
“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李圓圓不慌不忙地笑著回應。
“那你剛剛還說,什麼忙都能幫我?”
“李小姐,你要替李在鎔先生找伴侶,我可以幫。但,這個伴侶,一定不會是我!”
“那算了!”
李富真聳了聳香肩,笑道:“你還是先教教我一些基本禮儀吧,讓我看看,你們華夏禮儀,跟韓國禮儀到底有什麼不同。”
“可以!”
李圓圓站起身來,稍稍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李小姐,請隨我去三樓吧!”
“好呀!”
李富真笑盈盈地站起身,雙手背在後邊,大步向著房間外走去。
……
出租屋,後院。
說是後院,其實就是一個堆雜物的小地方。
趙正黨正教著南基準最簡單的擒拿手。
南基準的悟性還算不錯,幾式擒拿手,倒是都記了下來。
趙正黨打著哈欠,看著正在練習擒拿手套路的南基準,道:“老弟,你現在練武可能有點晚了。倒不是說成不了高手,而是代價太大。再者,練武需要錢,你沒錢,是練不成武的。”
“趙老師,那我應該怎麼辦?”南基準麵露恭敬地看著趙正黨。
趙正黨很享受這種眼神,現在有點兒明白,當年老叔為什麼那麼喜歡教他們。
“武,其實就是反應速度,還有力量大小,這是最本質的。然後就是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套路這塊,你可以慢慢地練。但,身體素質,就需要你多‘吃’了。這個‘吃’也是有講究的……”
南基準認真地聽著。
“還有,隻要你身體素質足夠強,就足以抗衡大多數練家子。”
“我曾經遇到個大頭兵,他沒有練過武術套路。可特娘的,他的身體素質太強了。我打他十拳,他愣是沒什麼感覺。可他一拳落下來,能要我半條命。後來,這王八蛋跟我老舅學了兩個月的套路……哎,我們一村子姓趙的年輕人,都被他揍了一頓,就算我們運轉呼吸法,也沒用。”
趙正黨滿臉惆悵地感慨道,“那王八蛋,簡直就是項羽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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