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
“何人在此吵嚷!?”身後傳來一陣沙啞不耐的聲音,眾人我循聲回頭,就見消失已久的魏劭重新出現在眾人跟前。
魏劭的母親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趕忙湊到他的跟前,不斷添油加醋狀告大喬。
將她從未做過的事情**一番,緊接著再用恨鐵不成鋼的委屈視線盯著她看,活像是被大喬欺負了一樣。
可圍觀全場,分明就是她這個惡婆婆和鄭楚玉這個表妹胡作非為,手段醃臢,用下三濫的計謀想要逼迫她離開魏家。
大喬在心底冷哼一聲,真當她想孤身一人留在無親無故的魏國受人欺辱麼?若不是為了任務,誰願意從家裡受人尊敬敬愛的貴女孤身來到全然陌生的國家?
她偷偷地瞪了眼不遠處的魏劭,心裡有氣,已經悄然將這筆賬算在了魏劭的頭上。
魏劭耳邊是鄭楚玉和母親嘀嘀咕咕的聲音,吵得他耳朵痛。
他聽得不多,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大喬與魏儼。
大喬雖然有意與魏儼拉開距離,可他方才來時,分明瞧見二人之間親密的舉動。
心漲漲的,好似被人用力攥在手心裡,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他想要出聲斥責女人和外男接觸不守婦道,可一想大喬最孤立無助的時候出現在她身旁的人不是自己,便隻覺喉間一片苦澀。
想要指責她的念頭瞬間被捏碎,隻剩下無儘的後悔。大喬看也不想看魏劭一樣,當著所有人的麵拉著小燕上前,湊在她耳邊輕語兩句後,讓小燕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了木匣子。
魏劭母親與鄭楚玉的臉色皆是一僵,隨後怒斥她:“放肆!一個奴才竟敢隨意觸碰主子的物件,我看你這小妮子是皮癢癢了!”
魏劭母親咬牙就要上前扇小燕巴掌,大喬伸手將小燕護在身後,將護犢子寫在臉上。
“諸位請看,連我身旁的小丫鬟能都輕而易舉的將木匣子打開,我何苦要多此一舉刻意在上麵留下印記?”
“是生怕旁人抓不住我的小辮子降罪於我麼?”
哪裡會有這麼蠢的人?
大喬的一番話讓鄭楚玉和魏劭母親的臉色瞬間青紫起來,二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覺察出不妙。這死丫頭究竟想做什麼?!
魏劭母親在心中暗罵一句,眼看魏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依舊梗著脖子狡辯。
“你胡說!我看你身邊的賤奴才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手法如此熟練,說不定是個慣犯!”
看她開始倒打一耙,大喬生生被氣笑了。
“婆母,此物做工雖精巧,但用腦子想想也能輕易想出解鎖之法。”
她看了眼身後的魏儼,朝他點點頭對他方才的出手相救表示感謝。
魏儼麵上的冷意消散大半,也笑著衝她點點頭。
這樣的小動作被魏劭儘數收入眼中,他的臉色愈發難看陰鬱。
大喬沒有察覺到魏劭的情緒變化,或者是說,她已經不在意了。她看了眼魏劭手中的木匣子,讓男人親自將木匣子關上重新上鎖。
緊接著,便一連演示了四五種解鎖的法子,看得人瞠目結舌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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