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調用了一下趙真之前的戰鬥圖像,覺得趙真這貨完全不用講機製了,純純的數值,倒也確實不用太在意蘭魚,橫豎就是梆梆幾拳的問題。
哦,可能都不是梆梆幾拳的問題了,就趙真現在力量崩毀全開,真要一拳打中了匈奴這些沒把基礎素質練上來,全靠機製在乾架的精英,一拳下去對麵沒糊牆,都算是先天素質強大了。
“給,這是周圍五百裡範圍所有的匈奴了,但他們也是會移動的,你注意一些,而且其他老兵也在擊殺這些匈奴。”陳曦確定趙真實力值得信任,於是將附近的地圖整了一份傳遞到了趙真的腦海裡,對於有能力的人,陳曦還是予以尊重的。
“多謝陳侯,我這就去弄死蘭魚。”趙真沉聲恭敬的回答道。
“說起來,你的大刀呢?”陳曦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感覺沒有這個手甲好用。”趙真看了看自己那最多有幾絲劃痕的手甲,覺得這玩意兒是真的順手。
“回頭出來,記得領龍骨軋鋼刀,你現在的力量和身手,用龍骨軋鋼刀就合適很多了。”陳曦想了想說道,就趙真這種硬碰硬的戰鬥模式,武器的強度要求還是非常高的。
“陳侯,這手甲到底是什麼材料的?”趙真捏著甲片,就算是以他的巨力,也無法在強效溫養之後的鎢鋼甲片上留下指印。
“算是目前最好的材料了,你隨便整吧,這玩意兒最大的優勢就是結實,你可以完全信任這東西的結實程度。”陳曦想了想說道,“盾衛的盾牌如果說強度的話,其實未必比這甲片更強。”
“多謝陳侯,我這便去用這手甲將蘭魚打死。”趙真很是恭敬的回答道,畢竟這手甲他確實是從陳曦那邊領的,領的時候沒覺得,但越用越覺得離譜,強度高的簡直扯淡。
“嗯,我去聯係江廣那邊了,他那邊有一個麻煩。”陳曦對著趙真說道,“至於距離的問題,我想以你的神速應該是能解決的。”
趙真是有神速的,雖說他的神速並非是基於敏捷天賦、速度天賦之類的天賦升華出來的,但靠著力量抵達神速領域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有一種思路叫做力大飛磚啊!
“還有能讓江廣覺得麻煩的匈奴精銳?”趙真在陳曦斷了傳訊通道之後,帶著幾分古怪自問道,作為掌握了力量崩毀天賦的趙真,可是很清楚的知道,完全掌握了天魔解體的江廣到底是什麼怪物。
誠然在力量方麵,趙真已經有把握蓋壓江廣,但天魔解體的全方位提升可不是說笑的,反過來,天魔解體的全方位壓迫也同樣是驚人的,而能完全掌握並熔煉這種天賦的江廣,就算是匈奴精銳又能如何?
天魔解體的全方位提升,不算各種花裡胡哨的玩意兒,隻算數值的話,江廣絕對站在綜合數值的最前列,而數值這種東西,足夠高那是真的有用,加之江廣本身的戰鬥意識也不差,在這種情況下,能讓陳曦覺得由江廣去對付,都會很麻煩的匈奴精銳?
“萬騎長,還是王?”趙真帶著幾分興奮自問道,大演武之中出匈奴已經很離譜,沒想到居然連匈奴的萬騎長,甚至是王都出現了。
與此同時陳曦側頭看著孫武,最後愣是沒有開口,可能這種行為在孫武看來是非常正常的,畢竟漢室和匈奴的仇跟他們春秋的吳國人有個屁的關係,春秋年間,匈奴算是北狄,可吳楚也是南蠻啊。
他們南蠻人會和北狄有大仇嗎?當然不會了。
所以匈奴猛男祁連掐死了魔神之後,也獲得了魔神兵,完全符合了孫武的邏輯,這種人會在乎是誰殺死魔神嗎,不在乎,爆魔神兵就是了。
實際上這才是陳曦覺得難整的地方,江廣那邊的匈奴萬騎長祁連掐死了一名在小世界之中遊蕩的魔神之後,獲取到了魔神兵。
以祁連的實力,擁有了魔神兵之後,對於七重而言都是非常難搞的對手,所以陳曦覺得有必要告誡一下江廣。
“往那邊走,那邊有一個匈奴,去將他弄死,沒問題吧。”陳曦剛聯通上江廣,就聽到皇甫嵩在給江廣發消息。
“我現在就去,大將軍稍待片刻。”江廣多餘的一句話都沒說,果斷抄起自己那柄一人高,半人寬的厚直刀。
“隻許勝,不許敗。”皇甫嵩很是直接的說道。
“定將對方人頭提來獻給大將軍。”江廣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我讓人將你老婆孩子也投進來一起看了,好好表現。”皇甫嵩對著江廣傳音道,然後將通道交給了江廣的老婆陳氏。
“夫君,狠狠的揍匈奴,快,我要看你打匈奴!你能打過吧!”陳菁非常興奮的對著江廣傳音道,她原本是沒資格進萬象神宮,直接參與大演武觀禮的,隻能在外麵和那些夫人們看視頻,但視頻哪有現場刺激,所以被皇甫嵩拉進來之後,陳菁無比興奮的對著江廣招呼道。
“等我遇到他。”江廣沉聲說道,他娘子什麼性格他還是很清楚的,嫁人之前裝乖乖女的典型,嫁人之後能乾出來讓自己老公隔半年回娘家的時候揍兩頓本家堂哥的狠人。
“嗯嗯,一定要打贏哦。”陳菁繼續傳音,隨後用餘光掃了一下皇甫嵩,確定對方沒關注就又繼續說道,“打不贏的話,就趕緊跑,留的有用之身,不要硬拚。”
江廣聽完哭笑不得,連連搖頭,大跨步的朝著祁連的位置追了過去,“放心吧,整個小世界之中,在這種戰鬥之中,能擊敗我的,可能有零星三四人,但擊殺我的?一個都沒有了。”
“皇甫將軍,好手段啊。”陳曦對著皇甫嵩拱了拱手說道。
“上不得台麵,但能穩定人心。”皇甫嵩摸著胡子說道,然後也看了一眼孫武,區區一柄魔神兵,我麾下頭號猛男江廣,定能戰而勝之。
“我去通知一下彆的,順帶也讓他倆彆打了。”陳曦對著皇甫嵩招呼了一聲,對著黃岫和餘芒傳音道。
“你們倆誰都奈何不了誰,彆打了,往西有兩個結伴的匈奴,你們過去將他倆殺了。”陳曦對著黃岫和餘芒傳音道。
說實話,陳曦都對黃岫和餘芒無語了,黃岫的防禦力超強,餘芒無法破防,而餘芒自身又是第三人稱視角,還能倒掛操控自己,黃岫沒有地圖炮性質的攻擊,也拿不下,以至於雙方糾纏到現在愣是沒分勝負。
黃岫和餘芒收到通知皆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停手了,畢竟打了這麼久,雙方不是傻子都知道拿不下對方,隻是老三河五校,麵對老黃巾,大家都憋著一口氣。
“陳侯有令,不敢推辭,我現在就去。”餘芒瞪了一眼黃岫,然後直接大跨步的離開,後背直接留給黃岫。
“我等三河五校出身,還能不如黃巾了?”黃岫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後帶著自己的短槍也衝了過去。
眼見將兩個老家夥拆散開來,陳曦繼續進行通傳。
“王亨,你去將這三個家夥殺掉,用唯心斬斷,將意誌體一起弄死,不要留下任何的後患。”陳曦對著王亨傳音道。
“好,我現在就去,赫連托繆那邊不需要我去追殺了嗎?”王亨帶著幾分奇怪詢問道。
“赫連托繆行走的方向,大概率會碰到伍習或者張勇,先不管他了,你先去斬草除根。”陳曦迅速的回答道,對於赫連托繆,陳曦看了一下對方行進的方向,就失去了關注的意義。
彆說赫連托繆隻是一個六重熔煉,就算是小世界之中匈奴人唯一的正統七重熔煉提恩,衝伍習和張勇也跟送外賣差不多,能打死這倆其中一個就算是本事了,要是能把這倆都整死,絕對是當世最強老兵。
這麼說吧,你讓孫二、哈斯加特、澤納,甚至是恢複青春的王茂直衝伍習和張勇,對這倆來說都是送外賣,最多是這外賣勁大!
這哥倆乾死一個都老費勁了,就算能整死,自己也得半死不活,再麵對巔峰期的另一個,無需多言了,直接進入輪回台環節了。
“怎麼會?”王亨愣了一下,“赫連托繆不是去麵對我方的一個七重熔煉去了嗎?怎麼會朝著伍習和張勇行進,羅馬人在騙我嗎?”
“權司被赫連托繆擊殺了,他的實力還是很不錯的,不過赫連托繆那邊確實無須擔心。”陳曦略微解釋了一下,“權司本身存在一些小問題,雖說是七重,但和你們這種還有所差距。”
“好的,我現在就去斬殺那三個匈奴。”王亨聞言也不再追問,有些問題知道一個大概的原因就行了,追問,對大家其實都不太好。
“張勇,匈奴派遣進入小世界的大當戶赫連托繆在朝你行進,等對方路過,你記得將對方殺了,將意誌體也磨滅掉。”陳曦對著張勇傳音道。
“需要活捉嗎?”張勇詢問道。
“你要是能活捉,大朝會的時候,直接累進功勳成為關內侯。”陳曦很是直接的開口說道,張勇和張平的爵位,因為在救世的時候有巨大功績,都已經達到了大上造的水平,也就是十六級爵位。
也就奧丁的含金量不足,能被環地中海理想鄉解離,否則算上擊殺奧丁的功績,這倆應該都能混到十七級爵位。
沒錯,因為羅馬帝國在蝗災之後的出手,斬殺奧丁的功勳被降低了不少,畢竟高爵這種東西,講究一個蘿卜一個坑,尤其是陳曦這種實打實發爵位和賞賜的家夥,很講究這種東西。
可現在有匈奴大當戶填爵位的坑,張勇要是能將對麵活捉的話,給個關內侯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畢竟匈奴大當戶,已經算是單於之下的王了。
“好,我會儘力將之活捉。”張勇悶聲回答道。
“如果不能活捉,直接殺死,保證對方的意誌體都不能逃脫。”陳曦對著張勇叮囑道,“切記,不能讓對方的意誌體跑掉。”
孫二打沃加魯,就是沃加魯直接自殺,意誌體退出小世界,隔了這麼一會兒,對方換了個地方又上來了。
誠然這種自殺行為對於自身的意誌強度也有損耗,但沃加魯一個常態意誌破限,也不在乎這點損耗,最起碼相比於真挨孫二全力一擊,當場自殺退回世界裡側,然後再上浮到小世界的損失,微乎其微。
“此地,不允許意誌體離開。”張勇將律令神槍掏出來,對著地麵一點,光圈的漣漪朝著外圍擴散過去,迅速的籠罩了方圓兩三裡。
“……”陳曦看著張勇如此逆天的一幕,沉默了一會兒,果然乾架得看孫二,但功能性這個,張勇是真的逆天啊
“這律令神槍,真的是,用不了幾下感覺就要瓦解了,附近還有這種奇怪的生物沒有?”張勇感受了一下律令神槍之中殘存的力量,靠著單體奇跡作為支點,讓律令神槍投入力量強行依靠支點去撬動現實,很好的想法,但就算是七重的魔神也經不住這麼整。
就這麼一個超大範圍的變更現實,七重魔神扭變出來的律令神兵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很明顯,輸出超標了,被榨乾了的那種!
“行吧,回頭能活捉儘量活捉。”陳曦聽著張勇這逆天的話術,多少覺得這貨能活到現在,真就靠實力夠強了。
“我去通知其他人絞殺匈奴了。”陳曦對張勇交代了兩句,就去通知伍習那邊了。
“伍習,有個匈奴大當戶可能在某一刻會和你遭遇,然後你的前方是張勇,不過距離你還有很遠的距離,你注意點,記得遇到了那個匈奴,給整死,如果能將意誌體磨滅,以前的那些……”陳曦話還沒說完,劉桐的聲音就已經插入進來了。
“如果你能弄死那個匈奴的大當戶,早些年的一切,就此一筆勾銷,以後功勳照實錄入。”劉桐清冷的聲音傳遞了過來。
絲娘早先讓劉桐和陳曦的傳音秘術綁定在一起,所以陳曦能聽到什麼,劉桐基本也都能聽到,畢竟陳曦沒特殊的理由,也不大可能將劉桐直接甩開,所以這段時間陳曦能竊聽的,劉桐也都有聽。
“多謝殿下。”伍習非常誠懇的回答道,劉桐既然正式開口了,那他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這次機會,他之前隻能說是洗掉了黑材料,可以讓劉桐視而不見,這次,那是真的等到了翻身的機會。
“好了,伍習,好好努力吧,殿下給你機會了。”陳曦對著伍習如是說道,然後斷掉了通訊。
“真要赦免?”陳曦側頭對一旁目不轉睛的在看王亨活劈匈奴的劉桐說道,劉桐那表現就像是之前沒有開口一樣。
“為什麼不赦免?”劉桐在傳音通道之中詢問道,“伍習的罪行真要攤開來說,又有多大?不過就是放火燒了天子所在的學舍而已,但這種罪行,在場的袞袞諸公,其實也沒差多少。”
“喂喂喂,殿下,這種話可不能說的。”陳曦趕緊堵嘴。
“一時有感而發罷了。”劉桐輕笑著說道,“隻是從現實講,一個匈奴大當戶的人頭,足夠抵這個罪行了。”
“我感覺殿下多少有些……”陳曦側頭看向劉桐,微微皺眉。
“隻是最近看了一些關於十年前的更為詳細的記錄罷了。”劉桐輕歎道,“有關於王司徒的,也有關於蔡中郎的,有感而發罷了。”
陳曦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對於那一段曆史,陳曦其實挺清楚的,因為蔡琰是當事人之一,所以很多的細節,陳曦很清楚。
“看完有什麼感想?”陳曦突然詢問道。
“蔡中郎保全了漢室的體麵,董卓是相,是攝,不是賊,是粱冀一般的跋扈將軍,故而天子是正統的繼承人。”劉桐簡單的回答道,“也隻有天下儒宗才能做這種事情,哭的是情誼,保的是正統。”
如果將董卓簡單的認定為賊,那麼繼位的劉協是什麼,真要這麼整的話,那就得跟誅呂時一樣,如同先漢的前後少帝一般蒸發。
“然後呢?”陳曦歎了口氣。
“王司徒其實保全了蔡中郎的體麵。”劉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陳曦聞言默然點頭,蔡邕作為天下儒宗哭董卓,為了什麼,眾人都清楚,但做這事,就必須要處罰,所謂的法理就是如此。
而按照蔡邕的行為,認罰的話,需要黥首刖足,這兩項是蔡邕自己直接認了的,而馬日磾去說情的時候,王允類比的是司馬遷,考慮到這其實都是正統的肉刑,換句話說真要按照當時的法律,蔡邕哭董卓這個行為,按照國法大概率就是宮刑,剁腳,然後在麵上刻字。
且不說這一套整下來,對於一個公元二世紀末的六十歲老人而言能不能撐住,退一步講,真這麼來一下,對於天下儒宗來說還不如死了。
這也是蔡琰沒提過報仇的原因,報仇?這有什麼仇可以報的,蔡邕自己都知道自己是違法的,且不言正史記錄蔡邕是自己死在獄中,就算真是被王允宰了,王允這行為都沒啥問題的。
因為按照國法上麵那一套走一遭,蔡邕大概率連全屍下葬都沒指望了,還不如直接點,王允自己背個鍋,讓蔡邕全屍下葬得了。
不管是死於獄中,還是王允自己去監獄給蔡邕整了杯鴆毒,讓蔡邕上路,都好過真給蔡邕整一套宮刑,剁腳,然後在麵上刻字,前者王允隻要不禍及蔡家其他人,那蔡家還得給王允磕兩個,要是真按照後者的玩法,就算按照國法確實如此,蔡氏的後人也得和王氏死磕。
而且說句過分的話,把蔡邕弄死了,然後全須全尾的下葬了,其他人最多說主政的王允霸道,蔡邕那些學生啊,徒弟啊,以及天下的搢紳諸儒啊,最多也就哭一哭就完事了,要是真給蔡邕整那肉刑三件套,不管是蔡邕活下來,還是死了,這事都是個大麻煩。
這也是蔡琰從來沒提過給自己父親報仇這種話,就跟你違法了,自己也知道自己該受什麼罪行的時候,絕對不會說自己冤枉,讓後人幫你報仇這種話,畢竟公序良俗怎麼回事,也都心裡有數。
“再然後就是王公和諸卿的論證了。”劉桐歎了口氣說道,“西涼人得給蔡中郎磕幾個了。”
允初議赦卓部曲,呂布亦數勸之。既而疑曰:“此輩無罪,從其主耳。今若名為惡逆而特赦之,適足使其自疑,非所以安之之道也。”
“當事人也都在呢,這就彆說了吧。”陳曦打斷了劉桐的話。
董卓被定位為跋扈的漢相,類比的是粱冀那種毒殺天子的人物,那麼在處理的時候,就不能完全按照賊來處理,這麼一來董卓麾下人的處理方式也就同樣不能按照國賊來。
可以說這件事的處理方式完全就是政治導向,在董卓被認為是跋扈的漢相的前提下,那涼州人的論證基礎就是從其主,進而處理也就變成了誅其首,這也是漢庭早期,以及王允早期論證李傕等人無罪的基礎。
“所以很多事其實很早就有答案的,隻是沒采取罷了,而從法統上講,認董卓是漢相,那麼赦免他們是合理的。”劉桐很是平淡的說道。
“那是純粹政治導向的,我其實不怎麼認這個,真要說的話,這世間很多事情最後的阻攔是我的道德,是我認知之中的公序良俗。”陳曦緩緩的說道,“簡單來講,在我的道德觀念之中,王司徒找個替身殺了,詔獄一把火升起,然後踹蔡中郎去招降就是了。”
“站在我的立場隻能認為王司徒做的符合國法,沒有牽連,且保留了我嶽丈的尊嚴,但其他方麵也就那回事吧,本來吧,能翻盤的。”陳曦側頭看向呂布,遙遙傳音給劉桐,然後不再多言此事。
彆再給我整什麼蔡琛為了他爺爺複仇,殺三王這種狠活了,請各位了解一下真實曆史,黥首刖足這話是蔡邕自己說的,他其實也清楚自己這個行為意味著什麼,但一方麵董卓確實對他不錯,另一方麵,董卓要真被乾成了國賊,那國賊立的能是天子嗎?這個非常要命,所以蔡邕哭的時候,很清楚自己什麼情況,至於王允的處理,王允一沒牽連,二沒擴大化,合著犯法了之後,還是這麼大的事情,就因為蔡邕是儒宗就將蔡邕放了?你們想啥呢,這麼多年,我特麼的真的沒想過有人會認為蔡氏和三王有血仇,這是咋想的?我書最多寫蔡琰見貂蟬神色複雜,這就是極限了,這都能算仇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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